安云初继续说:“筹划这件事的人就是居心叵测,想要陷害无辜的杨贵姬,拉本宫下水,扰乱整个后宫!”
“皇后娘娘!”
杨贵姬抱着安云初的胳膊,靠在她肩膀上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安云初:“……”
你……不……是……应……该……抱……皇……上……吗?
怡郡王急得满头大汗,慌道:“皇上,臣绝无此意啊!臣只是一时糊涂,听信谗言,臣素来景仰杨贵姬和皇后,怎敢坏后宫的名声?请皇上明鉴!”
安云初继续告状:“臣妾冤枉!”
她本来想挤点眼泪出来,奈何她不是这一挂的,只能硬声告状了。
“都住嘴。”应轩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转眼就如往常一般平淡起来。
天子公事公办道:“赵剑,随意污蔑后妃,不配侍卫一职,仗责一百,赐死。”
赵剑背都凉了,伏跪不住道:“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都是怡郡王指使我的!奴才冤枉……”
他还想求皇上从轻发落,但已经没有这个机会,被两个太监拖了下去。
“至于你,应元。”应轩看向他,“你头上这顶官帽,是你父亲殚精竭虑,奉献一生得来的,你作为皇叔的嫡传后裔,不想着尽忠职守,整日怨天尤人,无所事事,盯着后宫那点事,真为你父亲丢人。”
怡郡王伏跪在地,抖如筛糠,一句话都不敢说。
“谁让你这么做的?”安云初问道。
怡郡王顿了一下,在应轩冰冷的眼神中,还是招了:“臣素来与太师交好,偶然听到容妃与宜妃的谈话,不满容妃受哭,这才自作主张……”
他把那天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