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初陷入了沉思。
但其实她没有思考出任何东西,她或许是在以思考的方式来反省自己的人生。
虽说她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如狼似虎的倾向,可面前的事实告诉她,她的却做出了如狼似虎的举动。
“皇上还好吗?”安云初非常严肃地问应轩。
应轩的表情如往常一般让人看不出任何喜怒,声音也依旧低沉轻缓:“不碍事。”
安云初爬下塌,穿好鞋袜,对应轩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皇上,臣妾得罪了。”
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颊,和颊边翘起的一缕头发,应轩唇角微勾:“无妨。”
“……那臣妾告退了。”
安云初浑浑噩噩地走了,留下了她为应轩画的画。
应轩将画幅展开,上面男子含笑,却让人觉得冰冷,有时候甚至不寒而栗。
应轩静静看了一会儿,合上画卷。
在皇后心中,他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吗?
……
翌日,容妃生了风寒。
听到静妃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安云初露出颇有深意的眼神。
容妃果然忍不了了。
她本来就是宠妃,现在皇上和皇后走得越来越近,她忍不了也情有可原。
高位嫔妃生病,安云初作为皇后是要去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