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府宅中的婢女,怕是一辈子都没法摆脱掉奴籍,可苏妧对她不一样,没什么可报答的,芸桃就想让苏妧开心一些。
一边用着饭,芸桃有些好奇苏妧身上的毒,“听崔大哥说姑娘中毒,如今可好些了?”
这话从崔郢阆的口中与芸桃的口中说出,听在苏妧的耳中,就是两种不大一样的意味。
本是在喝茶,苏妧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竟也呛了一下,脸瞬间涨的通红。
小巧鼻尖皱巴一下,她将茶盏放下,用帕子按在侧脸之上,想要掩盖住脸上的薄红。
可芸桃却捏着木箸,好似发现什么一般,“姑娘这般模样,定然是毒不太好解了?”
苏妧作势抬手就要打她,嗔怪她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得懂得这般多。”
芸桃也不大好意思地红了脸,“从前在厨房的时候,二公子与二夫人才成婚,浓情蜜意,我们厨房的人经常一夜都不曾阖眼,都是第二日才回去睡着。”
她又是满脸笑容的凑在苏妧身旁道:“姑娘不知,厨房的婆子们什么话都敢朝外说,还说二公子与二夫人之间如今恩爱,只怕是后头就没有那般恩爱,届时就不会叫水多次了。”
这话莫说是在王府的时候,就是如今生下岁岁,苏妧也从未听过如此露骨的话。
帕子被她紧紧绞着,苏妧当真是羞涩得一句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