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后,苏妧直接趴在床处开始干呕,几日未曾用饭,直接喝这碗药,她被折腾的不轻。
金尔善看见苏妧如今的样子,才稍稍好一些,“你们中原女子就是娇气,一碗药就受不住,不过若是你夫君看到你这样丑陋的样子,定然不会再喜欢你。”
苏妧听着金尔善的话,只觉有些好笑。
若是喜欢,又岂会因为样貌丑陋,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不过都是些借口罢了。
眼前的公主看似说话恶毒,实则还透露出一丝的娇憨,苏妧反倒从她的话语之中,还有些羡慕她。
至少,她的兄长一定是对她极好的,才会如此宠着她,什么都愿意让她做。
金尔善戳她一下,“你怎得又不说话,你不是都喝了水?”
苏妧实在无奈,只得睁开眼眸看着眼前的小公主,“公主想要听什么?”
随后她补上一句,“不知公主叫什么?”
金尔善得意洋洋的道:“用你们中原话说,我叫金尔善,怎么样,你那夫君都夸我名字好听。”
苏妧一时被哽住,大抵都能想象出为何江珣析会夸她名字好听。
定然是金尔善如同今日来她这处一样,江珣析没了别的话,只能说她名字是好听的。
金尔善显然对眼前的场面并未感觉到有一分的不对,“你夫君喜欢什么?唔。”
金尔善掰着手指头,随后又补上一句,“吃的?穿的?又或者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都同我说说?”
苏妧不知该笑还是怎么办,若她真是江珣析的夫人,眼前的公主真的对她的夫君有什么想法,她怎么可能十分大度的将话全都给金尔善说。
于是苏妧问,“公主既说他是我的夫君,我又怎能将夫君的喜好轻易说给公主听,让公主去讨我夫君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