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将苏妧留在自己的身旁。
哪怕后来,他认为纪漾是救起他的人,他也终究,从未动过想要将苏妧送走的心思。
苏妧一直待在房中,郎中每日都会为她诊脉。
最后脉象上的事,郎中并不会对苏妧说,而是会告诉陆砚瑾。
陆砚瑾坐在书房,听着郎中的话,略有沉思,“你说,她要多走动,出来多透气?”
每次回话,分明天儿没有多热,郎中还总是吓得出了一头汗,“正是,王妃郁结于心不是件好事,日后的生产也与孕中修养有关,若是养的不好,后面生产多会有意外。”
陆砚瑾将手中的毛笔放下,点头后道:“本王知晓了。”
他黑眸锐利,望向郎中,“这些话不必说给王妃听,我知晓就好。”
郎中立刻点头,“草民明白,王爷放心。”
从安将郎中送出去,陆砚瑾眼眸落在卷宗之上,却仔细回想着郎中的话。
随后,他亲自去了一趟厨房。
府中的厨子都是来宜阳来买的,不外乎是为着苏妧的口味,她喜欢吃什么,厨子就多会做什么菜。
可苏妧,从未在吃食上有过任何的挑剔。
有什么,她便吃什么,从不会多说半句。
陆砚瑾从婢女的口中得知最多的便是,王妃总是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手摸着小腹,脸上沉静,看不出有半分的笑来。
已经走至厨房,陆砚瑾先将心中的事压下去,“今日的饭菜不必分开,一起摆到院中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