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算算时间,青州那头也应当有了消息。
前两日曲河已经传回消息,确实并未有人见过苏妧这个人。
他当即觉得,苏妧会不会真的没有说谎,尚且是真的在青州呆过。
然而只是呆在那处,可她终究不是救起自己之人。
“若是府中人有何不对,你只管去寻大嫂。”陆砚瑾将手中的笔放下,靠在太师椅上。
纪漾提起这些,更是委屈,“上回我去给大嫂请安,嫂嫂对我好生冷淡。”
陆砚瑾闭上眼眸,盖住里头那丝腻烦的情绪。
为何从前,从未听苏妧说过这些,也从未听见苏妧说出府中任何一个人不好,偏偏纪漾就能找出这般多来。
他没说话,可周身蔓延的气息却让纪漾准确察觉到。
她知晓不便多说,于是换了话题,“王爷今日可是累了,不如我给您按按头如何?”
话是如此说,可她的手指顺着陆砚瑾的衣袖一路攀高,胸前的挺拔也逐渐贴上陆砚瑾的身侧。
与陆砚瑾相见这般久,他还从未碰过自己。
每回在雪月楼,他虽然留下来用了晚饭,却丝毫没有别的举动。
稍稍坐坐就会直接离开,当真是让她寻不到任何的机会。
纪漾的唇瓣几乎要贴上陆砚瑾的耳朵,兰气也洒在他耳畔周围。
陆砚瑾自也能感受到她的动作,太过于有暗示性,让他不得不睁开眼眸。
还未来得急说话,从安就带着小太监在门口道:“王爷,鱼汤已经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