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漾同陆砚瑾都能如愿以偿了,从前的种种事情,解释了也是说不清楚的。
芸桃无声落泪,一句话都不愿说。
她心中恨透了王爷,也恨透了纪漾,可她没法说出来。
“王妃,您要不要写封信给王爷,告诉他,事情不是您做的。”
苏妧眼中起了些光亮,但很快就有暗沉下去。
瘦削的身子朝上做了一些,苏妧缓声道:“不必了。”
她会在此处出现,是她活该,陆砚瑾也从不会信她。
压在她心头的种种事情,苏妧已经不知要如何解释。
太多的谎言与真相掺杂在一处,许是被烧的有些糊涂,苏妧甚至都无法分辨,哪些说过,哪些未曾说过。
现在唯一还有指望的,就只有娘亲了,只有娘亲,才是真正待她好的人。
王府。
并未有众人所预料的喜事发生,只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若不是上头的红绸并未拿下,倒是看不出是要办喜事的样子。
纪漾在雪月楼大哭,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
女使不敢上前,只能用紧张的神情望着纪漾。
手臂上的痛还未完全消失,女使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