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来的很快,房中的声响逐渐变大。
芸桃等女使还守在外头,却渐渐听到里面的声音。
陆砚瑾粗气都落在苏妧的脖颈处,动作也带了粗鲁。
苏妧仍在醉酒,意识在半梦半醒之中。
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还有他猛然闯进来的力道,苏妧忍不住闷哼出声。
原来醉酒之后,竟还能同陆砚瑾交/欢。
苏妧落下两行清泪,只是露在外头的玉臂却将陆砚瑾抱的更紧一些。
当真是梦,当真是自个的错觉罢。
也对,他分明都要娶纪漾,也不听自己的解释,又怎会还同自己做这些事情呢。
苏妧泪珠滚烫,陆砚瑾也逐渐失了神智。
却仍旧是将苏妧的泪珠一点点吻掉,唇瓣一点点向下,在苏妧唇珠之上时,他倏地咬住。
牙齿将她的唇珠轻咬,惹得苏妧不住晃动自己的身子。
这般倒是方便陆砚瑾,他似乎都要将苏妧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下一刻,在春潮来临之时,陆砚瑾的吻丝毫不差的落在苏妧的唇瓣之上。
随后,他的口中溢出一句,“阿漾。”
苏妧被这一声震得浑身都僵在原处。
身上的那股抽搐还在继续,可苏妧痛哭出声。
他从未将自个放在心中,从未,从未。
哪怕是伏在自己的身上,哪怕是抱着自己,他的心中,仍旧只有纪漾。
陆砚瑾如今已经不记得旁的,只能感受到身下女子的抗拒,还有她不断落下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