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苏妧的罗裙下看去,“可上过药?”
苏妧摇头,“来时未曾带,不过明日就回去,那时再上药也不迟。”
老祖宗又问妈妈可有带,妈妈也是摇头。
老祖宗这才作罢,“好在明日就回去,今日你且有得受。”
苏妧自小吃过太多的苦,如今在这些面前,倒是觉得没什么。
老祖宗环绕四周,又将视线落在苏妧的身上。
“祖母年纪大了,倒是不求旁的,你大哥大嫂的第二个孩子就要出生,可瑾哥儿迟迟没有动静。”
苏妧手上一紧,说来陆砚瑾也来她房中不少次,可独自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祖宗没察觉到苏妧的异样,“这回礼佛,除了替你大嫂有所求,你还为着你同瑾哥儿。”
苏妧低声应下,“孙媳明白。”
老祖宗又继续道:“瑾哥儿一心都在朝政大事上,素来不关心后宅之事,可你是不是也有些不上心,我瞧着瑾哥儿身上的荷包还是旧的。”
没想到老祖宗观察的这般仔细。
苏妧差点就要请老祖宗宽恕自个。
送走老祖宗,苏妧才彻彻底底松下一口气。
想起被自个藏起来的荷包,她有些难受。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饭就回去,苏妧脚踝疼的厉害却仍旧没有用药油。
老祖宗见不得风管家用了软轿出来接。
苏妧自然也坐上一小顶,不然走下去还真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
下人掀起轿帘,一阵风刮过。
苏妧用手挡一下,可一方帕子被猛然间吹到她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