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曾见面,她仿佛都要淡忘那时床榻上的事。
可纵使他不喜,他还是准许了自己的靠近不是。
他对自己,也终归是与别人不同的。
每当想要努力的忘掉,想要告诫自个不要再喜欢他。
可二人之间的种种,又总是能够勾起苏妧的思绪。
这般耀眼的他,大抵没有谁是不喜的。
苏妧还在想着事情,没注意脚下的一块青石。
听到芸桃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脚底一滑,整个人就朝旁边栽去。
动静也引来一边的人,“姑娘可曾有事?”
苏妧疼的眼泪都被逼出,芸桃在一旁扶住她,然而力气单薄,却没法将苏妧掺扶起来。
江珣析走得近些,这才透过隐隐晃动的杂草看清面前的景象。
连忙赔罪道:“在下失礼,方才唤错了称谓。”
苏妧憋着哭腔,想要站起,可脚踝处疼的厉害也使不上劲。
纵使芸桃想要帮她,凭借她的力气也是难的。
苏妧不愿此处有旁人,她跌倒在地事小,若是被人瞧见就事大。
传到陆砚瑾的耳中,她更是有嘴说不清楚。
一个嫁过人的妇人,在山中寺庙同人拉扯,还衣裙脏污,她这是要被休弃的。
“无妨,”苏妧咬着下唇,不让自个露怯,“公子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江珣析见苏妧半晌没起,身旁又只有一位婢女,就知她定是起不来。
转过身道:“方才在下已经看过,此处并无旁人,夫人若是需要,可唤在下就是,一定不会让流言蜚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