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桃是她的婢女,然而现在在他的眼中,剩下两人也是。
所以她没有任何的办法为自己辩驳。
她笨嘴拙舌,总有些痴念在,以为靠自己的聪明劲可以将两方的事情很好瞒过去。
但她错了,嘴笨就是嘴笨,学不会也就是永远都学不会。
从前在苏家,她就不知道如何撒谎,难道到了王府,她就明白了?
最让她难受的,是陆砚瑾洞察一切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让她难受的样子。
他总是聪明的,苏妧也是个笨的。
苏妧没有多余的话却解释,她怕说出来,陆砚瑾知道从前发生的种种,会更加的生气。
所以,倒是不如不说的好。
很快,女使被带到,应当是陆砚瑾身旁的小厮一早就同她们说过所谓何事,她们一来就直接跪下。
余光不时看着苏妧,而后又低下头看着陆砚瑾道:“昨日夫人的院中确实派人前来,但王妃只说前两日并未休息好,便让奴婢们前去推拒。”
苏妧听到她们的话,唇边勾起自嘲的笑意来。
果然,事情如她所想。
她以为用真心对对待旁人就能获得同样的尊重,是她错的离谱。
陆砚瑾将视线转到苏妧的身上,她身上遍布愁绪,不像昨天一样哭着来求他,也不像与他相处时放松的劲。
他知晓母亲的品性,大抵昨夜当真未曾通报,可是昨日她见到的人,是谁?
是她在苏府时就认识的儿郎?还是她偶然遇见的人?她分明说的是,她要回苏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