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皱眉,“现在便去。”
从安只得将手中的帕子给放下,快步朝着外头走去。
到了营帐门口,从安慌里慌张的进去,看见的便是苏妧穿着大氅,青丝柔顺的披在身后,手中拿着一件衣裳的模样。
一见着从安这般模样,苏妧捏着针的手都紧了一些,甚至连思绪都跟着紧张起来。
讪笑一声从安道:“原来姑娘醒了。”
苏妧点头,见他匆忙的样子,忍了许久终是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事?你这般慌张,是……”
杏眸中带着试探,从安立刻道:“姑娘放心,王爷无事。”
苏妧一瞬间哑言,她没有想问陆砚瑾的事情,从安大抵是会错了意思,可是听到陆砚瑾无事,苏妧也是稍稍放下心来。
从安见苏妧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紧接着又说:“只是王爷挨了二十军棍,大冬天的也一直冒着冷汗,只是王爷不愿说,伤处定然是很疼的,让王爷好一顿的难受。”
苏妧手中的针险些戳到自个,她叹口气问道:“伤的很重?”
从安眼底浮现出几分的笑意来,生怕被苏妧看出,立刻又道:“王爷觉得没事,这不我回来给王爷拿些衣裳。”
苏妧点头,她听见从安如此说却没有任何的放心,自然也是知道不会这般的简单。
如今天冷,她身上都还裹着大氅,若不是伤的太过于离开,实在是疼,又怎会如今都还冒着冷汗。
苏妧心神不宁的,手中的衣裳也没什么心思去缝补,看着从安将衣裳给找出来,而后拿了后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