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瑾手背在身后,压弯身子,将耳朵贴在苏妧的耳旁,“你可知私自给本王起了这般的绰号,该当何罪?”
苏妧慌张地朝后退一步,眼看着她要撞在屏风之上,陆砚瑾直接勾住她的腰肢将她给揽了回来。
苏妧闷声道:“都是过去的事,王爷还要同我计较不成。”
她声音中有些低闷,似乎是不大高兴,陆砚瑾也不知为何苏妧会突然有这样的反应,他声音放低,“为何不愿再提起。”
苏妧此时将头给抬起,“因为这个世上没有狗蛋了。”
随着她离开青州的时候,陆砚瑾就已经恢复他的身上,那年在破旧的房中,也不知是谁的黄粱一梦。
陆砚瑾拧眉,“我就在你的眼前。”
他没有再用敬称,将二人放在同一处。
苏妧看着桌上的红封,最大的那一个塞得鼓囊囊的,是她从来都不敢妄想,也不该妄想的,“狗蛋拿不出如此多的银票来,王爷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当年擅自取名一事是我不该如此做,还请王爷全都忘却的好。”
陆砚瑾却没有放手,“你曾说,取个贱/名会好养活一些,如今我活了下来,阿妧,我自是想你岁岁平安的。”
苏妧听着陆砚瑾的话语,有些鼻酸,大抵也是知晓陆砚瑾是从何处得知的,昨夜她醉酒,应当是说了许多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