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陆砚瑾的眉眼瞬间皱起,“本王何时说过是阿妧?”
从安赶忙改口,“是奴才说错了,不是女儿的家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猜了,若是王爷执意要问,奴才还不如去荒漠中种树的好。”
陆砚瑾挥手,“罢了,你下去罢。”
得了陆砚瑾的话,从安兴高采烈的离开,半分时间都不敢在书房中多待,生怕王爷又问他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只是转身准备离开时,见着陆砚瑾看着桌上的卷宗失神的模样,从安终究说上一句,“有时候或许不是不在意,而是因为太在意,为着从前的事情才不敢过于靠近,此事,仍旧是的看王爷是如此想的。”
他的每一句话都说在陆砚瑾的心坎上,这时陆砚瑾并未再问从安任何问题,而后任由他直接离开。
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之中,他的手有规律的敲着桌面。
多年来做惯上位者,周身气息早已不是寻常人能够比拟的,也正因为如此,他始终不明白苏妧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也忽略苏妧本该得到的是什么。
陆砚瑾揉下眉心,又将桌上的朱笔给拿起,看着眼前的卷宗,他抬笔在上头写着,只当作方才的心思从未泄露出半分来。
铺子果真如同崔郢阆所言,后头的几日中十分热闹,然而这样的热闹也并不是有很多人来买衣裳,只是他们听闻前两日的热闹,在想着法的看看能不能多知晓些内情。
苏妧每日两贴药下肚,只是嗓子不适,也没什么大碍,索性也就去到铺子中,不过为了个安静,一直待在二楼并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