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郢阆照旧是骑马回去,在看见门外只有一匹马后看向马车里头,纠结许久终究还是熄了想要上去的心,罢了罢了,就当作是他做出一件好事来。
苏妧可没有崔郢阆如此淡然,见着陆砚瑾,不明意味地道出一句,“王爷怎得在马车之上。”
她说完才意识出不妥来,马车是陆砚瑾的马车,她不应当如此说的。
只是话已经说出口,苏妧又赶忙找补一句,“我不是这般意思。”
究竟是与不是对陆砚瑾而言已经没有那般重要,苏妧所做的一切都足够让他气闷,从她刻意回避二人之间的关系,再到刚才她下意识就想要离开的样子,无一不在证明苏妧如今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牵扯。
心中想了许多,陆砚瑾却只是道:“若是喉咙疼,就不必说话。”
没忘记苏妧的嗓子还未好,今日在公堂之上那般用力说话,指不定明日会如何疼。
他说不必,苏妧自然也就不说了,不管陆砚瑾如何想都好,只要他们两人的名字不会再牵扯到一处就行。
马车之中一片静悄悄的,先是到了崔郢阆府宅的门口,马车外被人轻敲一下。
苏妧赶忙掀开车帘看着,见是已经到了地方就慌忙下去。
崔郢阆也翻身下马,扶住苏妧,将她大氅之上的系带又给系的好些,“不必如此着急,只是同你说一声我先一步回去,明日看热闹的人定然会多,你不来铺子也无事,我一个人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