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用的茶点……金娜，你来负责吧。”你说。

大小姐的茶点向来是由你的贴身女佣黛尔负责的，现在分到了金娜头上，像是在给她发送一个“即将重用”的信号。

金娜肉眼可见的高兴，她还故意瞥了一眼黛尔，眼底暗藏得意。

黛尔表情平静，和平日没什么区别。

你带着黛尔回到书房，等待管家和人事部的主管过来开会。

主楼的书房没有西园的藏书室那么大，只是你用来办公或者开会的一个地方，也是你使用频率最高的一个房间。

和平日直奔办公桌不同，这回你坐在了书房小厅的单人沙发上，面对着茶几。

黛尔走到对面的雕花木架前，打开香炉的盖子，为你重新添香。

你盯着黛尔的动作，等她点燃香盘放入炉子里，双指捏着香炉盖子，才开口询问她：“黛尔，你是我的第一位贴身女佣，在我身边的这几年，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黛尔的动作顿住，然后缓慢合上了香炉盖子，似乎在思考你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她垂下双手，抬眸与你对视，摇摇头，“大小姐身边的工作很轻松。”

“那除我以外的工作呢？比如人情世故什么的？”你身体向后靠，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微抬下巴，看向黛尔。

黛尔皱了皱眉。

她有一双上挑的浓眉，只画了个淡妆，长相英气，唇角锋利，此时正抿着唇，似乎在犹豫。

虽然她没说话，但是你已经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