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穿了一只拖鞋,左脚踮着脚尖,轻踩在床边柔软的长毛地毯上,等待他把鞋子捡回来。
项千钧垂着眼睛,在你的面前单膝下跪,掌心握着那只鞋子,视线却无法控制地往你踮起的脚尖看去。
指甲修剪圆润,小巧又可爱,脚趾透着粉红,皮肤娇嫩,好像轻易就会被他带着茧子的手掌划破。
项千钧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只是把鞋子放在你的脚边,等待你穿好鞋。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姿态在你的面前蹲下,他的肩膀很宽,低着脑袋顺从的模样,这个角度能看见他饱满的额头,笔直的鼻梁,微微抿起的唇。
他一向是沉默寡言的,很少在你面前表现出什么,但他的好感度十分稳定,加了之后就没再见它掉下去过。
你抬起左脚,穿鞋的时候,踩在了鞋面上,没有找对地方,脚背距离他的手心仅有一厘米。
项千钧眼睫颤了颤,喉结上下滚动,看着你的脚尖勾起。
在他小麦色的皮肤映衬下,你的肌肤就如白色的奶油,在他眼前晃动打转,就像一道他此生都无法品尝的甜品。
他的呼吸停顿了一下,紧抿着唇,抬手握住了你一直在晃动却找不对地方的左脚。
粗粝的手指圈握住你的脚踝,滚烫掌心托着你的脚掌。他刚刚触碰到你的时候,还没有掌控住自己的力度,指腹在你的肌肤上按压,力气虽然不大,却留下了两道红痕指印,托着你的左脚,为你穿上了拖鞋。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为你穿好鞋子之后,就突然站起身,移开了落在你身上的视线。
你的脚踝好像还残留着他的力度,就像被野兽咬了一口,但不是凶狠的撕咬,而是珍惜的轻磨,挠得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