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习惯性地给子弹上膛。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像是你被人冒犯了,想要一枪把人干掉。
除了沈初弦之外,另外三位客人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意识到这个动作的危险性,却只是勾了勾唇角,笑得没心没肺,挑衅般对着沈初弦抬了抬下巴,抬起手里的枪,用枪口对准了沈初弦。
沈初弦看到你的动作,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迈开长腿,径直朝你走去。
路过大师姐的时候,她出于好心,稍微拦了拦他。
沈初弦却像是中了蛊似的,拿开了她的手,目光没有分毫偏移,直勾勾地盯着你,径直朝你走去。
直至他的胸膛抵住了你的枪口,站在你的跟前。
胸膛的呼吸起伏带着你的枪口一同起起落落,如同汹涌的大海,任何属于海里的事物都只能随波逐流。
他的目光炙热,眼神迫人,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牢牢地锁住你,像是在质问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你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他问。
你的视线游离,绞尽脑汁也没想起来跳过对话的时候答应过什么。
沈初弦触及到你一脸茫然的表情,嘴角牵起一抹讥讽的笑,眼底的火焰蔓成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