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的是一个没有头颅的女人,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怀孕的妻子。
梁父讲到这里,忽然停下了。
全场没有人催促他快点继续讲下去,因为大家都没有把这件事当一个有趣的八卦来看。梁父的自述如果属实,这代表着:梁母其实从二十年前就出问题了。
且这个问题,跟小眉有关,跟孕期吃了很多头有关。
而作为这件事里的当事人之一,梁砚行表情古怪,追问:“然后呢?母亲死了吗?”
弥什:…
所以说再聪明的人,遇到自己的事情,都会脑子变笨的。
梁父也有些无语地回答:“你说呢,二十二岁的梁家长子?”
——梁母当然没有死,不然梁砚行也不会被生下来,她也不会在家里到处乱走了。
梁父忽地坐直身体,教育小孩式地正儿八经说道:“不过多年后我进修了精神康复科目,知道人类的梦境可以有很多重,且记忆会逻辑自洽。”
“所以我觉得我当时应该是做了一个双重梦境,因为看到馥馥吃鸡头,所以想到人头,紧接着梦到馥馥的头没了,虽然梦境内容很恐怖,但还算是科学。”
梁父毕竟是长辈,不愿意跟孩子们说太多离奇精怪的事情,他还是相信科学的。
这时。
“叩叩。”
熟悉的高跟鞋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