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还有祁商。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半,也没等到父亲过来,给父亲发的信息,也是迟迟等不到回信。
教室里的走读生差不多都已离开,只剩两三个人还在坚持学习,虞楚熹决定不等了,再等下去时间只会越来越晚。
她合上书本,收拾了下桌子,余光看了眼旁边的祁商,他正趴在桌上睡觉。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在教室里待这么晚。
想睡觉还不回家睡。
虞楚熹收拾完书包,她站起身,看教室里越来越空,很快教室就会锁门。
她余光又瞥了一眼旁边还在睡觉的祁商。
想着好歹同桌一场,这会儿是不是应该提醒他一下门快要锁了。
虞楚熹慢吞吞的揪着书包的拉链,正纠结于该怎么提醒时,旁边的祁商醒了过来。
她一下子合上拉链,拎着书包走出了教室。
深夜的学校很安静,空荡的走廊只有她一个人走路的脚步声,抬眼望去,不远处的操场一片漆黑,没半点光亮。
夜色浓的像墨水般化不开。
走出校门,街道也是静得出奇,学校门口的车辆很少,出租车难寻,虞楚熹只能朝着前面的十字路口走去。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她没在意,许是其他行人,只是一路走过去,后面的脚步声却始终跟着她。
虞楚熹不禁抓紧了书包的带子。
临街的店面几乎都已经关门,只有那家米线店还在营业,透过玻璃门,还能看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学生在吃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