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的有点多,容不得他懈怠。
况且楼上南枝都没有歇息,她明天还要上班,都这么努力,他更没有放松的理由。
他也想看看南枝又要熬多久的夜。
她是个很标准的夜猫子,白天蔫蔫的,晚上才精神。
可能以为他睡了吧,没有再喊媳妇。
夜里两两无语,楼上只有笔划在屏幕上沙沙的动静,楼下也只有翻书的声音。
宋青只带回了一个毛线球,手空了下来,还有些不习惯。
不知道这么静寂地过了多久,旁边大客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掉落砸碎的声音。
宋青听到了,掀开被子去坐轮椅,楼上南枝也收到动静,哒哒地往楼下跑。
俩人很快汇集在大客厅,看到了案发现场,猫好奇爬到桌子上,将上面的小花盆推了下来砸碎。
水和瓷片撒了一地,南枝手里拿着梳子,边梳头,边去拿工具。
她画画的时候有个毛病,喜欢挠头发,回来的时候顾着细菌,洗了头,本来头发很顺的,在下面画了几个小时,头发像金毛狮王一样,毛毛躁躁。
到了上面肯定也挠了,更乱,缠得更紧,她梳一下,痛的‘啊’一声,梳一下,又痛的‘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