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忘深嗅一口气,眉头皱起来。
一股焦糊的味道,隐隐约约在光线昏暗的餐厅里弥散开来。
小耗子和二胖也停下筷子,显然都注意到了这股不寻常的味道。
倒是刘家的几个人没有丝毫异样,该吃吃该喝喝。
味道越来越明显,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白小椿试探地问:“村长,家里是什么东西烧焦了吗?好像有股糊味?”
谁知这话却像是打开了什么诡异的开关,只见原本寻常的刘家人,统统停下了动作。
祖孙四人,就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那样,僵硬地维持着此时此刻的姿势,脖子仿佛生锈那般,“咔嚓咔嚓”,一格格转过来,一同定定地看向白小椿。
白小椿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立马下意识求助地抱住了希忘的胳膊。
希忘另一只手迅速地拿出什么东西捏在拳头里,警惕地绷紧后背。
“烧焦了。”
“烧焦了。”
“烧焦了。”
……
刘家人面无表情,嘴里开始一字一顿地一起重复念着这三个字。
就像一道道不详的诅咒,反复地被阴森森地重播。
这样诡异可怖的画面把白小椿吓得不轻。虽然之前也经历了半夜三更被疑似死人手开门放水盆恶作剧的事,但是这样直观的面对面冲击却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