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光听着他们的分析,目光不自觉游离到了一旁还蹲在尸体身边的好友身上。
“——你们好像忽略了一点。”
他看着松田阵平在一众同僚和群众的围观之下犹如鹤立鸡群似站起来,他看着一众同僚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圈傻子,嘴边拉出了一道颇具嘲讽意味的笑容。
“如果被害人没有进入那家酒吧,那你们怎麽解释他身上满身的酒气?”
鸣海光默默退后了两步。
你真的太会拉仇恨了。
阵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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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名为【樱空】的地下酒吧后台,眼角微微上挑的黑发吉他手正在准备着今晚的演出曲目。
他身侧嵌入墙壁的暗门突然被有规律地敲击了四次,他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贴着房间另一道通向酒吧的门听了听外面的声音,确认外面的走廊没有人之后这才无比谨慎地打开了后门。
来人穿着一身简洁朴素的黑衣,头顶一顶鸭舌帽,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能看到几根从两边翘起的金发。
吉他手放下了手中的琴谱,沉声道: “不是说好了最近不联系吗?”
“我住的新地方很偏僻,来之前细致检查过了,没有安装过微型摄像头和监听设备,房子附近也没有派人进行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