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我会在悼念会的当天,将所有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公之于众——我丈夫鸣海直人的死,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神态,表情,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另有隐情的样子。”松田冷着脸缓缓道,“难道这起案件警方那边并没有好好进行调查么?”

降谷零摇了摇头,他快速查找出对应的相关资料:“实际上恰恰相反,因为鸣海政务官身份的原因,这起案件的调查全过程警方都已经在官方网站上对外公布出来了,时间线、人物关系、后续调查所搜集到的所有线索资料都十分缜密,意外事故并不是随便得出的结论。”

“但现在看起来,鸣海夫人显然是要在送别会上做点什么,不知道小鸣海他知不知情。”萩原研二叹了口气。

“如果悼念会是明天上午开始的话,这个时候鸣海那家伙估计已经在出发去福冈的路上了吧,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

“就像教官说的那样,协助任务我们是逃不掉的。”伊达航沉吟了片刻,“悼念会进行两天,我们五个人明天争取将大部分任务都做完,等到周日剩下三个人去报道蒙混过关,另外两个人去福冈找鸣海——目前只能这样了。”

……

而另一边,正如同五个人推测的那样,鸣海光已经坐上了前往福冈的新干线。

实际上,他本人倒并没有警校那群人想象的那样。

记忆中他和父母的关系非常淡薄,他在英国几年,基本上有什么事情都是找家里的管家帮忙,和父母之间联系的次数大概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甚至在他回国之后,也根本没有见到他们就被司机送来了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