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对着照片拍了一张,问道: “您还记得这张照片大约是什麽时间拍摄的麽,这个孩子……”他指着照片上的鸣海光, “怎麽看起来像是受伤了?”
“哦,你说这身上啊,这男孩当初被送到福冈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听说都是一些烧伤,除了鸣海家的大人估计也没人知道怎麽弄得。”老爷子想了想,又补充了句: “——可能被领养前,过得应该不怎麽好吧。”
……那过得究竟会有多麽不好,才会留下这麽一身抹不去的伤疤呢?
降谷零不知不觉想到了他们几个人在警校一起洗澡时看到的鸣海光背上那些蜿蜒扭曲的痕迹,优秀的公安先生动了动唇,险些再一次为了那位远在东京的挚友流露出卧底不该有的情绪来。
他捏着手机,克制着与老爷子告辞,独自上了山。
“福冈这边处理很的干净。”
降谷零站在一片废墟前,一手拿着手机。
“听说当初你和琴酒引爆了别墅里将近五枚左右的轻式炸弹,即使最后没有找到那枚被拿走的u盘,估计那里面的东西也早就应该和杉布卡一起化为灰烬了吧?”
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沉默了片刻,语焉不详地说: “或许吧。”
降谷零敏锐地挑起眉: “怎麽,看来这里面还有我并不知道的事情?贝尔摩德,或许我需要再次向你确认一遍,我们现在可是需要互通情报的合作关系哦?”
“那也并不代表我会交出所有的秘密。”贝尔摩德在电话里笑了声, “说起来,波本,既然你现在已经加入了‘另一个阵营’最好还是不要频繁与我联系比较好。”
“毕竟,无论是哪一方人,应该都不会喜欢墙头草这种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