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终究是我抗下了所有。
不过警方也没让滕岳抗太久,窗外隐隐传来警笛声。
很快,一群警察冲上来把四名保镖按住。
门外危险解除,滕岳立马开了门,放警察进来把包厢里的人全部制伏。
王三儿这人自以为是,行事嚣张,负责这片区域的派出所早就盯上他了。
派出所已经查了他一段时间了,正要准备收网时江淮序联系了他们。
总归双方目的一致,都是想把这群人一网打尽,于是一拍即合,顺便把王三儿的大本营“天堂夜总会”也一并端了。
向阳分局的人带着王三儿回去配合调查,其余收尾工作全交给了派出所同事。
王三儿被铐起来了还不老实,扯着嗓子在车上喊了一路。
直到车程结束,庄泽语把他押下车,他还在拼命呐喊。
“我没罪!你们凭啥抓我!”
出来迎接他们的贺堰,听着王三儿这比砂纸磨过还要粗糙沙哑的嗓音很是震惊,“你们把他怎么了?他这嗓子怎么比我在工体骂一整场裁判出来还哑?”
“我们啥也没干,他自己闹了一路。一会儿说要跟我们领导当面对峙,一会儿又说自己没犯法,我们抓错人了什么的。”跟王三儿一辆车的庄泽语被噪音攻击了一路,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呦,这么喜欢喊呐?”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叶莺时冷笑一声,“体贴”地询问王三儿,“要不我给你找一空旷地儿让你先喊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