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分开之际,他的目光已变得有些失神。雪花膏的味道因为体温上升变得更加浓郁。覃子朝的眸色瞬间就又暗了几分。

突然,江闻皓神情一怔,在意识到某些微妙的变化后耳根迅速发烫。

覃子朝也是一愣,连忙撤开了些,神情有些尴尬。

他松开江闻皓的手腕,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收敛了下呼吸。最后觉得还是不行,掀开被子下了床:“我去厕所。”

“外面冷,在下雪。”

“没事。”覃子朝说着便快步朝门边走去。

手刚摸到门栓,突然就被紧随其后的江闻皓抵在了门板上。

覃子朝疑惑地垂眼看他,在黑暗里试图分辨出对方的情绪。

下一秒,覃子朝的呼吸忽然一乱,几乎是不可自控地发出了一声沙哑的沉吟。

他的头向后仰去,贴上了门板挂着的泛黄万年历。

门发出很轻微的一声响。

江闻皓全程都不敢看对方,皱着眉有些粗鲁地跟自己较劲。

覃子朝简直要疯了,喉结重重滚动。握着他的那只手从不干活,细腻柔软的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玉。

因为平时接触最多的就是吉他的琴弦,偏偏修长的手指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茧。

覃子朝闭眼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觉得现在这样简直就是对江闻皓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