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安阳皱眉:“你怎么了?”

埃文很是疲惫,开口就是英文:“我好像发烧了,头好疼,不想动。”

牧安阳没管他,第一句话而是问道:“宁芒在你身边?”

听到宁芒这个名字,埃文头更疼了,身上也更难受了,他闷闷的出声:“没有,我在酒店。”埃文因为住不惯首医大给他们准备的宿舍,早就出去住酒店了。

听到两个人没在一起,牧安阳算是放心了些,然后才关心埃文:“你吃药了吗?”

埃文呼吸粗重,无力的出声:“没有,我这里没有药。应该没事儿,就是昨天晚上淋了雨,冻着了。”

牧安阳不禁皱眉,想了想后,果断买了些药去了埃文所在的酒店。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他没给埃文打电话的话,埃文就算发烧死在酒店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到酒店后,牧安阳找到房号,按响了门铃,等了许久埃文才来开门。

打开门,埃文上身光着,下身围着条浴巾。

牧安阳皱了皱眉,但了解西方人喜欢裸睡也就没什么太嫌弃的表情,而是直接进了门。

“药给你拿来了,你先吃个退烧药!”牧安阳进门把药扔给身后跟进来的埃文说道。

埃文整个人十分灰败,牧安阳有些看不懂他到底是因为生病,还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