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他哼笑一声,“我要是去了,前两类人能把最后一类挤没,你信不信。”
杜承顿时笑了,“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怎么没有。”
阎南修靠沙发上,懒洋洋地颐指气使,“我想吃面。”
杜承都奇了,“昨天吃了你还吃?”
不过说是这么说,倒是老老实实转身去厨房了。
他这几天每天回来都比较晚,都是阎南修去接,有天他在饭桌上听人胡天花地吹牛三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散场,感觉吃的全都消化没了,就做了夜宵,顺手给阎南修做了一份。
结果阎南修还吃上瘾了,最近他要是回来的不那么累,就会喊他下完面条。
刚好他俩喜欢吃宽面,两个人饱饱的吃上一顿,再美美洗澡睡觉,简直不要太快乐。
当然,这样的日子也还是有点美中不足。
主要是因为他们最近实在是非常火热且忙碌,本来计划周末的杀青宴又后推了半个月。
杀青宴往后推半个月,意味着接下来近二十天都只能一日之计。
但杜承每天早出晚归的,本来就爱犯困,好几次阎南修黏黏糊糊亲他耳朵,锁.骨那一圈地方的时候,他给亲得那叫一个睡眼惺忪,感觉眼一闭就能睡着。
……但牛牛还在肉搏= =!
困意和色.谷欠打架,双方都是重量级选手,打的那叫一个难舍难分,不相上下,最终一起缴.械.投.降了。
除了这件事外,饭局太多,杜承是真的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