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高,就这么站他身前。
杜承一眼就瞥到他散漫敞开的领口,深陷的白皙锁骨,甚至再往里薄薄的肌肉,耳朵莫名更红了。
……这人怎么跟妖精似的?
杜承下意识向后一步,背贴在冰凉的衣柜上,咽了咽口水,才强自镇定道,“不是,我……我觉得我们,要有一点边界感。”
阎南修一顿,眉头立时蹙了起来,“什么边界感?”
杜承心一横,总算把刚进门就想说的话一鼓作气说了出来。
“首先,虽然是演戏,但是也不能什么都做——比如今天下午的……”他脸上一热,含糊了一下,“反正这次就算了,以后最好是借位,然后还要打报告。”
“第二呢,我觉得配合演戏,在别人在的时候演就行了,而且演的时候最好也打一下报告,不然我反应不过来。”
“还有就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觉得可以保持距离……”
他越说,对面的人脸色就越来越黑。
杜承一下语气都有点弱,说到后面,忍不住咳嗽一声,“所以今天开始,我们可以分床——”
话音未落,身前人已经斩钉截铁道,“不行。”
杜承噎了两秒,“……哪个不行?”
“全都不行。”阎南修冷哼一声。
杜承懵了,“……为啥?”
“第一,”阎南修黑眸瞥他一眼,“为什么老头子坚持以为我们没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照片里最多就是牵了次手。”
怎么就只牵手了。杜承一脸冤枉,“我不是还亲你脸了吗?”
阎南修,“……”
“现在的哪有人谈恋爱就只亲脸的?”阎南修啧了一声,“当着所有人面亲,老头子才信。”说完,这人还很恶劣地说,“懂不懂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