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跟了一会儿之后,有鸟类扑翅的声音传来,亚尔斯被现实磨得火热如岩浆的心冷却下来,更加谨慎的停留在原地,等脚步声彻底远去才顺着气味找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房间,里面正巧响起机括声。

等机括声彻底停止一段时间后,才缓缓踏入房间。

房间不算大,连个窗户都没有,整齐摆着几个书架,将房间中间空了出来,书脊上的名字让亚尔斯幻视了自家的半面书架。

“……”什么玩意儿,也敢和他家白术做法相似。

“这里有防护装置呢。”虚幻的人影再次出现,魔镜指着一个书架旁的封口落地花瓶,“虽然很粗糙,能看出来贸然按动的话应该会发出警示,但是需要虚数的力量激活……”

“咔嚓”。

一颗金色的晶体被徒手捏的粉碎,均匀撒上了半个花瓶表面。

赶路也不忘了给白术顺特产的亚尔斯反手又掏了两块捏成细粉,绕着圈往上洒,动作和香菱洒糖霜的样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魔镜卡了下壳,把后半句话咽回去:“……够了。”

亚尔斯感受到粉末中的力量被渐渐吸收,花瓶缓缓转动,熟悉的机括声响起,空出的地面上拉开一条向下的通路。

亚尔斯没动。

十几秒后地道关闭,房间中寂静无比,又是数分钟,机括声再次响起。

魔镜:“……”

你们在搞谍战吗?!

重复两次,确认声音对得上,亚尔斯算了算时间差,压低兜帽,走进他之前在门外听过的声音前一个打开的地道中。

他暗骂:老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