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实在是有些奇妙。一个看起来什么也不知道的笨蛋扯着恶贯满盈的叛忍的衣袖……撒娇?

看上去怪异又滑稽,但并不无聊。

鬼鲛想,或许接下来的旅途会因为这个家伙的加入变得很有趣。

“失忆啊……很戏剧化的展开。”鬼鲛玩笑着说,“如果再撞一下脑袋的话你能想起来吗?”

“那可不行!”凉真立刻往鼬的身后躲。

鼬知道鬼鲛只是在开玩笑,只是问:“你不介意我带着他吗?”

“都行。”鬼鲛耸了耸肩。

其实他在晓组织也是得过且过罢了,只不过恰好和鼬这个搭档处得来,才一直待着,他并不介意生活变得更有趣一点。

三人又走过一段,风拂树林,沙沙作响。鼬忽然停下脚步,夹在双指间的手里剑朝着某个方向的天空射去。

一只扁平的纸鸟被射落下来,摔在地上。

凉真弯腰拾起纸鸟,捻在手里摇了摇:“这是什么?”

“是那个白皮小子的忍术吧。”鬼鲛道,“我看到他随身带着画卷。”

“我对他有些印象。”鼬不由地皱起眉,“……是团藏的人。”

团藏的人,却出现在佐助曾经的老师和朋友身边。鼬不得不怀疑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团藏打算破坏他们之间的约定,对佐助下手,那他也绝不会再容忍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