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可爱的吗?”凉真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相处里被幼崽的可爱冲昏了头脑,滤镜有十米那么厚,“乖巧听话的鼬君唯独对我露出叛逆的一面,说明他非常非常喜欢我啊!你明白吗纯姐?”

朽木纯:“……不太明白。”

其实只是因为鼬拉不下脸来喊哥哥,他和失去记忆变成真幼崽的佐助不一样,有点成年人的包袱。

“等你有了孩子就懂了。”凉真抱起胳膊,点点头。

朽木纯看他的眼神愈发复杂:“……你这样说话很像那种人到中年的孩子奴大叔。”

凉真:“……”

于是又把话题转回来聊鼬:“鼬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他一直都挺好的,标准的优等生。”朽木纯靠在桌沿,抬手拨了拨落在耳边的碎发,“不过我看鼬君似乎对必修课兴趣不大,去上选修课倒是挺积极的,尤其是蓝染队长的书道课。”

“……哈哈,是吗?”

凉真干笑两声,心道:这小子,都叫他不要跟蓝染走得太近了!

但是鼬有自己的想法,有时候就是说了也没用。

“纯姐,我记得你院生时期和蓝染队长是同班对吧?”凉真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嗯?”朽木纯瞥他一眼,“怎么,你也要来给我说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