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自己在意的人好歹还留在游灵廷内,虽然是以蹲监狱这样的方式。她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乱菊在铁牢前方停下脚步,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尽管声音很轻,但正在看书的市丸银还是立刻察觉了,从书中抬起头来:“乱菊…….你怎么了?”

“前天我出完任务回来,和修兵碰了一面,他看上去有些憔悴。”乱菊用从看守那里取来的钥匙打开了放饭用小窗口的门,把才买的一盒柿饼放上去,“所以才有些感慨罢了.……”

“毕竟那小子看上去很仰慕东仙队长嘛。”市丸银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从床上起身去拿自己的慰问品,“但其实东仙队长不是坏人哦。”

这是和东仙共事了快一百年的市丸银对于这个男人的判断。

“他只是选择了更偏激的方式而已。“

乱菊不置可否,只是附和性地说了一句:“是么。”

“话说乱菊,怎么这个月来得这么早啊。”市丸银问道,“来找我还有别的事吗?”

乱菊探监一般总是挑月中的休息日时来,但现在才刚刚进入十一月。

“我今天来是有事要告诉你。”乱菊顿了顿,才轻声道,“队长回来了.….….是纲弥代队长。”

市丸银伸向小窗口的手僵硬地停在了半空中。

在监狱里快要二十年,他几乎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了。

银发男人低声喃喃道:“他没死啊、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