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自虐一般，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忽略顾夏刚才对他说的那番话。

***

第二天，顾夏特意起早，偷溜出去。

顾云庭没捉住他，连早餐都没有吃，直接脸色沉沉地去了公司，然后遇到了同样脸色阴沉的林书。

两人对视一眼，互看生厌，却又有一种微妙的同病相怜感。

“顾总，小少爷昨晚回家了？”林书试探性地开口。

顾云庭脸色阴沉，“嗯。”

林书察言观色，“看来你们谈得不太愉快。”

话音落下，他立刻收获一个冰冷锐利的眼刀，几乎要化成实质把他大卸八块。

林书早已习惯，主动请缨，“不如让我去劝说他。”

顾云庭拒绝道：“不必了，你去找那个人。”

他甚至连名字都不屑于提。

林书笑了一下，眼中却满是冰冷之色，“也好，我也想看看那是个什么玩意。”

这一天，顾氏集团像是阴云密布，充满了阴沉压抑的气息。

上上下下的员工都是如履薄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也不知道顾总和林秘书吃错了什么药，两个人都是阴沉沉的，对待工作更是比平时要严厉许多，毙了好几个方案不说，还差点把几个高层给骂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