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浴桶就挤，这下应檀手撞到了戚酒的胸口。

戚酒头扎出了水面，捂着被撞疼了的胸，不知道是药汁，还是眼泪，憋在眼眶里：“你打得我好疼。”

“我不是故意的。”

戚酒揉了半天自己的心口附近，浸在褐黑色的中药水里，原本娇白的颈下皮肤，那块被撞了后揉了半天的心口位置，显得越发得嫣红。

应檀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那个人非要当着自己面这么揉着心口。

淡冷地看了他一眼，“快点洗。别揉了。”

说不帮他就是不帮他，后来戚酒磨磨蹭蹭，半天都没有从浴桶里起来，早就湿溻溻出了浴桶的少年，在戚酒还想懒洋洋泡着不动的时候，把他从浴桶里拉起来。

张开的厚浴巾包裹上了戚酒泡得犹如蔷薇色泽粉粉泽泽的身体。

把那个人擦干净，再处理跟回来的灵体。戚酒还在磨磨蹭蹭穿衣服。

自己处理灵体一半时，自己无意瞄到了那个人居然还没有把衣服穿上。

应檀问他：“你是故意这样暴露在灵体面前，好吸引灵、体吗？”

戚酒吓一跳：“啊，我以为你在干什么。我忘了我身边有好朋友这一回事了。”

又想起什么，“那么我刚刚泡澡，它们是不是在我身边围着我看啊？”

“……泡澡我做了处理，它们看不见。”

“哦。”戚酒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一点，又抬起傻乎乎的脸笑，“不过都是男孩子，怕什么被灵体看了去嘛，你说是不是，嘿嘿。”

少年表情上没有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