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主人却在这个时候淡淡地柔声开口,扯了一下唇角:“他既然这么想命令人,当国王,就再让他一次好了。”
冶藏的难得地体恤和温柔,把邪祟的一身暴虐的戾气化解了一些。
邪祟很惊疑,他跟了冶藏多年,显然看见主人在屡次被侮辱、被吃瘪的状态下,还能纵容着那个欺辱他的人。
如果换做以前,早让他报复在那个人身上了。
而戚酒很得意,而陈景生自以为摸到了国王牌,殊不知在邪祟的干扰下,自己拿到的是一张方块3。
这时候,看见戚酒亮出手里的国王牌,神思怨怒。他今天怎么这么旺?
而且,自己怎么会看走眼了,居然会把做过记号的数字3的牌面看成了国王牌?
陈景生假意恭贺:“寿星今天好旺的场子,等会儿不如去赌个球怎么样?”
都说圈子内有钱了就会无度挥霍,即便年纪再小,都会沾染上一些圈内不干不净的恶习。
戚酒却摇摇头,他对赌、球赌、马向来没有一丁点兴趣。
想坑他的钱估计得下辈子了。
戚酒这时候想出了比上一个更巧思绝顶的命令。
轻车熟路地悄悄问夏蒲:“冶藏是多少号?”
如果夏蒲随口说一个来坑戚酒,戚酒估计也会照本宣科傻傻地念出那个号码,再安排一个色、色的任务。
可是夏蒲沉吟了半晌,瞄到了邪祟完全放弃后,没有干扰的冶藏的那张牌。
冶藏也没有吧那张牌藏在杯下或者身后,却是大大方方地拿在手里,目光还若即若离地朝自己这边看。
意思是,欢迎他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