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回应他的是沉默,沈译驰甚至怀疑电话接没接通,正打算拿低手机看一眼时,听见姜织语气认真道:“没有啊。”
沈译驰陷入了自我怀疑,那个梦可太特妈真实了。
姜织的声音把他叫回神:“我大概十分钟到酒店大堂,你收拾好行李就下来吧,我在大堂等你。”
“……好。”
沈译驰挂断电话,去卫生间收拾自己。洗脸时,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心,五指摊开又收拢,姜织那几句“你轻点揉”“不准咬”以及低缓娇细的轻呻尚在耳畔……他掬一捧冷水拍在脸上,强迫自己抓紧忘掉这下作的梦。
擦干脸正要离开,余光扫见盥洗台上,酒店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旁边,有一个女生绑头发的发圈。
他确定前天姜织来这里时,是散着头发。他当时还疑惑,她头发这么厚披着不热吗。
姜织坐在酒店大堂,手边放着她趁沈译驰睡觉时去买的一些当地伴手礼,挂断沈译驰电话后,继续跟吴桐雨发信息。
没编辑几个字,姜织想到刚刚电话里沈译驰那副撞见鬼了的语气就忍不住发笑,她真是太机灵了,几秒内就意识到他误会什么做好整蛊他的计划,估计这会儿沈译驰还以为是梦吧。
姜织和吴桐雨说完自己寄了些南京的特产给她,让她记得把一部分拿给姜国山。
吴桐雨一顿彩虹屁输出,发表自己是如何如何想她,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说没有她的假期特别无聊。
姜织正打算问她要不要来南京住几天,便见吴桐雨又发来一条消息:“话说你知道吗?一张被他爸妈从家里赶出来了,还断了生活费。”
姜织愣了下,把自己输到一半的内容删掉,问:“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