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作为一名长辈禅院直毗人没有再说什么,带着禅院直哉回到庭院。
五条悟看着禅院家的人离开,转头拍了拍鹤见川流的肩膀,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夸赞道:“不亏是我和杰的同期,流刚才很帅诶。”
黑发少年抿着嘴腼腆地笑了笑,说:“悟刚才也很酷。”
他指的是刚才五条悟为他说话,出声反击的时候。
五条悟挺起胸膛,收下了他的夸奖,“走啦,走啦。”
两人回到前院,切磋的结果也已经随着禅院直毗人带禅院直哉离开而传遍众人耳中。五条家主和长老们眼中露出一丝惊诧,而后相视一笑,显然十分满意。
而此时加茂家来人中一位稍显病弱,额头上有着一圈缝合线的青年掩口咳嗽了一声,声音温润清雅地道:“是吗?禅院少家主居然要稍逊一筹。”
加茂纪辉或者说绢索,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陷入沉思当中。他这次寄生的身体是加茂家这一代家主的嫡子,但却因为没有继承到祖传术式而在被放弃的边缘。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说,是因为前段时间,加茂家主的侧室生下的那个男孩,在年满六岁后觉醒了加茂家的祖传术式——赤血操术。
而没有觉醒祖传术式的加茂纪辉则处于一个尴尬地位,将将要被放弃,给他人腾出嫡子继承人的位置。
绢索也借此接触到对方,然后完成了寄生。
他抬头看向面前神色恭敬的仆从,轻摆了摆手:“这次你做的很好,回去吧。”
仆从应了声,而后抬头露出一张平凡普通的脸,但如果刚才围观过禅院直哉教训仆从的人在场就能发现,这名应声的仆从和刚才被教训的仆从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