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夏油杰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犹豫起来, 他在没觉醒术式成为咒术师时，也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接受过现代教育，对咒术界的一些事情处理上也产生过迷茫。

虽然表面上已经逐渐适应，并担当起作为咒术师的责任，强者保护弱者保护非术师。但有些事情上，他却仍然会产生动摇，情感和理智割裂。

鹤见川流看到他抿着嘴沉默下来，转眸去看五条悟, 他想了想忽然问道：“天元存在千年了, 之前的星浆体有融合失败的吗？星浆体又是以什么作为选择标准？”

他虽然不赞同融合这件事，但也知道这种大事会有很多人关注。那么想要从中找办法, 或许得找找以往融和星浆体的记录。

而且，鹤见川流对星浆体很好奇。在不知道星浆体是人之前，他还以为是什么物品，融合就是进食吸纳, 类似吃进肚子里。

但在知道星浆体是人的时候, 鹤见川流便对星浆体的存在有了疑惑。毕竟每五百年就有一次融合, 那么星浆体是怎么挑选的？

五条悟愣了下，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而且关于星浆体的事情, 五条悟不怎么了解, 也没法给出答案。

鹤见川流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他抿了抿嘴唇想到那个叫松本的总监部大人说的话：“天元融合星浆体失败会怎么样？真的跟松本说的一样, 就算融合失败结界也依旧会存在, 天元只是进化成比人类范畴更高级的某种存在吗？”

这似乎是鹤见川流第一次这么努力动脑子, 脑瓜子里的问题也越来越多。

但夏油杰和五条悟，一个也是以前是普通人的存在，一个虽然是御三家的下一代当主，但对这种事情却不太关注，他们都没法完全解答这些问题。

到最后，五条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趴在桌上直白的表示了自己的不配合，不满的嘟囔道：“流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问题？明天上课的时候去问夜蛾吧，他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