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样，鹤见川流顿时反应过来，着急慌忙的搀扶着他，右手抚上夏油杰的后背，一下一下顺着抚摸。

“杰，你怎么样？”鹤见川流神色担忧的看着他，“你的术式居然是要这样吞下咒灵的吗？”

想到咒灵是从人类的负面情绪中诞生的，鹤见川流几乎就能想象的咒灵球的味道肯定很不好。

过了半分钟，夏油杰才缓过来，此时他脸色苍白，嘴唇也不带血色，狠狠的皱着眉显然还是不适应咒灵球的味道。

不，或许说，不管是多少次他都不会适应这种像是擦过呕吐物的抹布一样的味道。

夏油杰朝鹤见川流挥了挥手，声音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这也是没办法的，谁让吸收只有这一种方式。”

鹤见川流看向他的眼神更加同情了，甚至眼底还藏着一抹后怕。

五条悟推了下墨镜，神色不明的看了眼夏油杰，忽然变得严肃正经：“术式开发后或许可以改掉这个限制条件。不过，咒灵是什么味道的？”

夏油杰面色一僵，感觉那句安慰不如不说，他嘴角扯出一抹假笑：“呵呵，悟想尝尝吗？”

五条悟十分警觉的看了他眼，往后一跳，声音在夏油杰的注视下变得小声：“啧，老子就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