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洲:“嗯。”
“不生气了。”
“……尽力。”
徐晓风笑了,他从副驾将上半身全靠过来,把俞洲困在座椅里,含住他不愉快的嘴唇,有些笨拙地勾到舌尖,从里面尝到了一点若有若无的苦味。
俞洲根本不可能拒绝这样的示好,他直挺挺的腰慢慢松懈,手臂环住徐晓风的肩背,扣住怀里人的下巴,迫切地加深了这个吻,似乎想用唇舌做武器去确认、去侵占和掠夺。
徐晓风很快丧失了主动权,被俞洲吻得耳朵滚烫,分开时甚至因为缺氧而产生了耳鸣。
他还记得亲吻的使命,看着俞洲逐渐变质的眼睛,还贴在他的嘴唇边上,小心翼翼地问:“这回不生气了?”
俞洲的心不受控制地软了。
他注视着眼前人的脸,浓郁的爱意从骨子里流出来,充斥每一根血管,成为比心脏更有力的无形之泵。
可他搂着他,除了爱意坚定清晰以外,其他所有的思绪都是乱的。
本能地想爱,又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切情绪和行为都成为爱的。
他的舌根又甜又酸涩,不再去想张温纶,沉溺在怀里人的目光里,低声道:“不生气了。”
徐晓风脸颊还带着微红,浅色的瞳孔看着他,道:“小洲,你生气的时候嘴里是苦的,高兴的时候又会变甜,这是我总结出来的规律。”
那条之线一定是握在徐晓风手里。俞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