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C级雄虫的精神力……只能说比聊胜于无要好一些。

好感总是会屈服于现实，这个道理，卫斯理明白，也能够接受。

只是，心底深处，真的没有一丝怅然愤恨吗？

这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而这个时候，在璀璨闪亮的水晶灯之下，这只名叫阿德里安的上将，帝国之星，军雌的骄傲，他看着他，平静淡然的开口说道：“我完全不介意。”

“对于我来说，这不能成为一个问题。”

“你就只是你而已，无关什么等级不等级。”

“我是S级的雌虫，就算得不到雄虫的精神力抚慰，我也能调整好自己。”

“请你不必有任何负担……与我在一起。”

听着他的话，卫斯理看着他澄澈的碧蓝色眼睛，第一次明白了，何谓魅力。

好半晌之后，他才轻轻点头，清楚的吐出一个字：“好。”

英俊的脸上一直没有什么明显表情的阿德里安却在这个时候，露出一个带着几分狡黠味道的浅笑：“好的意思是？”

“意思是……我愿意跟你在一起。”

他注视着他，露出畅意而轻松的笑容。

第02章 C级雄虫×冷峻上将

“您好，您的账单一共是五百八十四元，结账请扫描您的个虫账户付款码。”机器虫的声音，打断了卫斯理的回忆。

他低头打开自己手腕上戴着的个虫光脑付款，然后提起装得满满的购物袋，迈步朝着超市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