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从头到尾其实一直是清醒的,但他没有把战场转移到卧室里去。
在冰冷冷的卫生间地板和满是水的浴缸里,嗯,感觉其实还不错?
——尤其是,那么高大健硕的塞缪尔,哭泣着求饶的样……让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其实也是没有什么自控力的。
新婚之夜过后,塞缪尔倒是没事,但朱利安却感冒了。
躺在床上修养,好几天没有出门。
黑土帝国没有粥这个说法,塞缪尔借了厨房的小灶,煮了麦片粥给他喝。
看着他坐起身来,慢慢搅动着碗里的麦片粥,塞缪尔迟疑了半晌,还是说道:“对不起。”
朱利安笑眯眯的抬头看向他:“因为我感冒了?——这倒是确实怪你,太让我着魔了。”
这话一出,他便看到塞缪尔整张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这沉默寡言看起来十分冷峻的军雌,其实,意外的纯情。
顿了顿,塞缪尔才整理好心情,道:“我是说……强迫你结婚的事,对不起。”
朱利安笑着舀起一勺粥放进嘴里,吃完了,才道:“我觉得还行,味道不错。”
塞缪尔的脸再次发红了。
朱利安又笑眯眯的看着他:“想什么啊,我只是说粥的味道而已哦。”
可怜的纯情军雌被老练的朱利安逗得呐呐无言,只想在地上钻个洞躲进去。
两只虫在星舰上度过了三个月的蜜月期,连回去请假度蜜月的事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