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芽?”没等到回应,诸伏景光又叫了一声那人的代号,问道:“怎么了吗?”
麦芽威士忌终于转过了头,淡淡道:“外面又在下雨了。”
被婴儿的啼哭声压下的淋淋沥沥的雨声忽然变得格外清晰起来,诸伏景光看了眼窗外,说道:“是啊。”
“不过别担心,我带了伞。”
麦芽威士忌的表情突然变得愉悦起来,笑着说:“那就不会褪色了。”
诸伏景光竟然生出了一种那个家伙果然是在想这个问题的感觉。
他没染过头发,也没化什么妆容,他不知道麦芽不久前从在服装店里提到的“褪色”究竟是指什么。
不过不理解也正常,他想,那毕竟是麦芽。
在他思索间,那个人已经率先走了出去,诸伏景光跟已经处理起现场的好友交换了一个眼神,大步跟了上去。
他很快就再一次印证了自己的想法——那毕竟是麦芽,所以预测不了行为举止也实属正常。
诸伏景光看着像个蘑菇一样蹲在屋檐下的男人,忍不住再一次这样想:那毕竟是麦芽。
他撑开伞,快步走了过去。
这把伞还是麦芽威士忌送给他的,在被要求陪同逛商场的那天,麦芽给他买了一些衣物,这把雨伞被作为赠品送给了麦芽,麦芽又让店员把这把伞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