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再多在意我一些吧。”
表现得再多在意他一些,给他能够坚定那个人会站在他这一方的底气,让他能够安心去处理另一团糟糕问题,不用时刻担心身旁的某人第二天是否会抽身远走,不用为随时都有可能迎来的反噬而担忧。
他需要让那个人彻底站在他的阵营,他在为之努力,但却始终不得其解。
比起雨宫清砚需要他,其实是他更需要雨宫清砚。
“那并不会影响我离开的时间。”
那道声音带着残酷和坦然,语气平静,仿佛说的不过是闲聊中最无关紧要的一句话。
诸伏景光忍不住笑起来,虽然会生出忧虑和困扰,但是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其中的徒劳。
他遥遥看着那扇窗,窗外一片漆黑,却不影响琐碎的雨声仍旧清晰入耳。
他需要雨宫清砚留在他的阵营,需要想更多的办法去锁住那个人,但是这个世界上或许根本不存在那个人打不开的锁,无论是有形还是无形。
雨宫清砚在黑暗中看着靠坐在沙发旁的那个人,左手被虚虚地握住,他原本想将其抽回,但最终只是普通地坐起,没做出什么额外的动作。
他需要一个更加真实的诸伏景光,诸伏景光大抵也是如此,他们的诉求听起来似乎是相似的,但实际上却大有不同。
那个人个性如此,注定不会因为他的偏爱而生出超越立场的信任,或许任由自己在黑夜中暂且握住他的手腕就已经是那个人对纵容一词的极限。
他准备去做些什么,为了让那个人轻松一些,为了让最后的这段时间在未来回忆起时足够清晰,又或许是觉得他们之间不该仅限于此。
雨宫清砚用空闲的右手摸了摸身旁那人的头,垂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