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头紧锁,目光触及那人被血浸透了的袖子时微顿,冷淡道:“解释。”

那个今夜让在场所有人聚在一起的男人甚至没有转过头,十分干脆地忽略了他的问题,看着基安蒂再次问道:

“你为什么一直看苏格兰?”

基安蒂做了个深呼吸,心里暗骂了几句神经病,那种难以言说的惊吓感已经消散,唯有被冷汗浸湿的背后还在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对麦芽威士忌的看不顺眼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不过她对大多数人都保持着这种不顺眼,麦芽威士忌只是其中排在最前列的家伙之一。

“你管我看谁。”基安蒂语气烦躁道:“你不会是被公安策反了才被放回来的吧?”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周遭的人的话匣子,有几个人压低声音讨论了几句,在琴酒的目光下很快又归于平静。

“也是,想看谁是你的设定,与我无关。”

麦芽威士忌一如既往地像是听不懂人话,说的话也一如既往地让人难以理解,说完那句话便自顾自地走向最角落的位置——那里只有一个人在。

两瓶威士忌面对面站在一起,双方都没有直接开口,一道携着寒意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雨宫清砚。”

在场没有人不知道那是麦芽威士忌的名字,但是他们不知道琴酒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麦芽威士忌的真名。

气氛再度凝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