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依然没说话。

诸伏景光的目光仍旧落在前方,没人让发觉出任何异样,他没有机会说太多话,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劝服那个人,于是他最终只说了一声那个名字:“雨宫。”

这一次,身旁终于传来了一道浅浅的“嗯”。

诸伏景光勉强松了口气。

纵观组织全局,他现在的状态正与他原本的计划吻合,但如果他当着众人的面和雨宫清砚发生了什么,那就本末倒置了。

琴酒和麦芽威士忌的传闻已经够令人揣测,苏格兰威士忌存在感不能再多一分,只要突破现在的界限,那他很有可能就会迎来被时时观察议论的人,而那违背了他接近雨宫清砚的初心。

诸伏景光无暇顾及雨宫清砚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得到了回应,但是他知道那只是暂时的拖延。

谁都不知道那个人下一秒还会做出什么事。

并没到作为第二小队的他们出动的时间,但是诸伏景光还是迈开了脚步。

有人察觉到了异样,抬头看过来,但是又懒散地收回视线。

组织里有喜欢多管闲事的成员,但是更多的还是一些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奉为圭臬的家伙。

直到已经走远,诸伏景光紧绷着的那根神经才终于勉强松了松。

“你刚刚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诸伏景光说:“就算是玩笑话也未免太胡来了。”

“你才是吧,苏格兰,你在开玩笑吗?”

这是条少有人经过的小巷,巷子很狭窄,走到最里侧时,如果不特意查看,很难发现里面其实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