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说她跟老师说过了,也要去德国交流。
考核的事,就只有秦晴一个代表他们实验小组了。
以及,叫秦晴帮着照顾老师,顾好老师留下的那一摊子事。
秦晴:“......”他们难道不知道,老师铺开的摊子有多大吗?
她就是浑身解数,也顾不过来!
但是,师姐要走,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秦晴捏着信封,心事重重走到楼下,明天就是研究所考核日了,先不说老师铺开的那一摊子,单说考核,她能顺利通过吗?
听说,负责考试的都是些老学究。
秦晴还没和他们正面对上过,尤其后半段考实验,实验还要看临场发挥。
就算秦晴笔试内容考的再好,实验出了问题,也是白瞎。
可能是第一次尝试,全新的考试模式,且师姐说走就走,压力全都落到秦晴身上了,让她产生一种比高考还要紧张的情绪。
高考反正是为自己考的,是好是坏,秦晴有自己担着的能力。
但现在,她是实验小组的唯一代表,一旦失败,很容易连累老师颜面尽失。
“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了。”
宋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哪怕他说的话煞风景,也丝毫无损他提着东西缓缓走来的形象。
秦晴别开视线,小声嘀咕:“大冬天哪儿有苍蝇。”
“我是说,为什么这么烦?能说给我听听吗?”
宋璋今天去参加一个饭局,吃到一道很好吃的菜,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晴晴的影子,他当即找人把这道菜打包,没等饭局散,便找了过来。
秦晴有点别扭,垂着眼睛没跟宋璋对视。
他们最近的接触,已经越过她心理的警戒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