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栗真是服了何淑琴这颠倒黑白的能力。
她跟着上前走了几步,“主任,我们绝对没这个意思。”
张主任和何淑琴关系很好,一般情况下都会帮着何淑琴。
她一来,大家伙都紧张了起来。
何淑琴恰恰相反,她好像找到为自己主持公道的人一般,跟在主任身边,使劲述说自己的委屈。
“主任,幸好您来了,要不然我非得被他们欺负死不可。”
趁着大家不注意,何淑琴小心的问:“上次给您的野猪肉、野兔肉您吃完了吗?老家又给我寄了一些,正好等会儿您走,顺路带回去。”
何淑琴老家是山里的,经常会弄一些野货晒干了寄给她。
别看东西不起眼,对城里人来说挺难得,就算如今日子好过了,还有不少人好这一口野味。
张主任就是其中之一,当初老沈只是厂里的搬运工,何淑琴愣是靠着家里给的这点东西,想了法子让老沈去学开车,从一个搬运工变成了运输队的司机。
换做平时张主任没准还真应了何淑琴的话。
这一回她可不敢,裤兜里的那封信,隔着布料都在隐隐发烫。
真应了何淑琴的话,那她这个主任也当到头了。